宵月(又忙碌了)

不看我的文是有什么心事吗
vb言茶笙
立志成为感情流写手

玫瑰

第一人称
花了两节晚修打手稿
部分内容根据一个大部分人都知道的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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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初夏的晚风清爽,带着雨后的清新。
 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,漫天星子在我眼前发着光。
  是错觉吗?我怎么好像看见一颗星子用力地抖了抖,然后朝我冲了过来。
  原来不是错觉啊……在被撞落到草地的那一刻,我如是想到。
  幸好没有四脚朝天,感谢嫦娥,还记得及时将她的兔子变成人形。
  好像搁着什么东西了,后背有些痛,我拍着衣上的草屑站了起来,垂目定睛一看,和刚刚撞我的那颗星子模样一块的石块儿静静地躺在那里。说不气那是假的,要是我只是一只普通的兔子,刚才那一下就够我受的了,说不定还会因此丧失一条兔命。
  但我毕竟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,也不好意思把它弄个粉碎,于是干脆眼不见心不烦,一脚把它踢开,但不料的是,它又滚了回来。
  滚回来了……又滚回来了……
  我的脑海里顿时循环着这几个大字,简直不要太操蛋。
  它滚到我脚边,用力抖了抖,裂开一条细缝,一个个金色的字往外蹦着,还饰着花边,女气地要死。
  整合起来就一句话,我眉梢一颤,空中浮现的字眼赫然就是那句,又化成星星点点的消失了。
  【卡索吾儿,记得要找到最好看的玫瑰】
  
  于是,我就带着一颗石头上路了。
  
  没办法,谁让月宫里除了我,嫦娥,就只有天天砍树的吴刚了。
  君不知天庭离月宫太远,所以工资总拖欠在路上吗?没有钱,就请不起下属,说起来也是蛮气的,为了给嫦娥找做月饼的新配料,我只能亲自出马。对于被从天上踹到地上这件事,我选择性的遗忘掉它。
  我打算先在乡间里找,听说野生的花才够味儿。
  凭着兔子强大的直觉,果然让我找到了一株。
  唉唉唉唉!
  我伸手揉了揉眼,面前的玫瑰突然消失了。
  莫不是成精了?我想道。
  “呱!你说谁成精了,你自己不就是!”绿皮青蛙在我脚下跳起来叫着。
  原来我把刚刚那句话给说了出来。
  不过,原住民总比我这个外来者知道的多吧。
  于是我蹲了下来,戳了戳青蛙的肚皮。
  “你见过这里的玫瑰吗?”我问。
  他说:“你要找什么样的玫瑰?”
  我答道:“最漂亮的。”
  它指了指自己身后,我的面前,说:“你一直往前走,穿过树林,再越过一条大湖,过了一条小路,那里全是花,最漂亮的那朵玫瑰,你一眼就可以看到。毕竟你也是一只成了精的兔子,应该能到那儿的。”
  我直起身,认真道:“谢谢!不过你小看我了,我不只是成了精的兔子,我还是嫦娥的玉兔,在天庭是有仙位的。”
  为了证明我说的是真的,我足踏祥云,飞去找我的小玫瑰了。
  
  顺着青蛙指的路,我一路从半空掠过,惊起一阵鸟雀飞,眼前的视野渐渐变得开阔,青蛙说的对,最漂亮的玫瑰开在一大片花的中央,娇艳欲滴,花瓣上还有细小怜人的露珠,折射着光。
  这是一朵红玫瑰。
  我打理了下自己,然后广袖长袍的降临了。
  吸取了之前玫瑰突然不见的教训,这次我没有冒然去触碰它,而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,你成精了吗?
  它没有动静。
  想想也确实是,哪有那么多巧合?
  于是我轻轻碰了下它的花瓣。
  “好痒!”清脆的少年音轻轻笑道,然后在我惊诧的眼神中,花枝颤了颤,花上逐渐幻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人,他翘着腿坐在上面。
  他的头发是红色的,眼珠是红色的,衣服还是红色的。
  我问:“刚刚我叫你的时候,你怎么不出来?”
  他依旧是笑,眉眼弯弯道:“别碰我的身体,真的好痒,还有好啦,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?”
  “还有这等事?”身为建国前成精的我,对此不甚了解,我不禁心想:难道我真的老了吗?
  他把翘着的腿放了下来,双腿一起轻轻晃动着,“我叫罹天烬,你找我干嘛?”
  我说:“是嫦娥需要你,我是她的玉兔,卡索。”
  他嘴一翘,“骗人,明明是你要找我!”
  “我没有骗你。”
  “好吧。”他眼珠滴溜溜地转,“你刚刚是不是找到了一株白玫瑰?”
  我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
  “你看。”他说,然后我眼前出现了一朵美丽的白玫瑰,它的花瓣随风轻轻摇曳着。
  “他叫樱空释。”
  于是花上出现了一个人,他银白色的长发垂在脑后,然后抬起头,朝我温温柔柔地笑着。
  “我们还有金玫瑰。”
  “打住!”我叫道。
  罹天烬打了个响指,一朵金色的玫瑰出现在我眼前。
  他撑着下巴,歪头对我说:“你是要金玫瑰、白玫瑰,还是红玫瑰?”
  我瞪着眼,看着眼前的三朵玫瑰,脑中混乱的简直要崩溃。
  罹天烬的声音还在响,“只有一次机会哦,是要金玫瑰、白玫瑰,还是红玫瑰?”
  他的话一字一字地往外蹦,在脑海里轰隆隆的响。
  “金玫瑰吧?”
  “不不,还是白玫瑰好了……”
  “不不不……”
  天呐!我受不了了。
  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在崩溃,瓦解。突然,我陷入了一片天旋地转中,闭上眼睛,一片虚无。
  
  
  ……
  
  
  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。
  他的声音很温柔,蕴着深情。
  忽然停了半响,那人摇晃着我的身子唤道,
  哥!
  我顿时一个激灵,醒了过来。
  “释!”我压抑着激动,翻身把他压在床上,跨坐在他身上。
  “吓死我了。”我摸着他的脸。
  “你做什么梦了。”他的眼神很是纵容,“好像一直再说……什么玫瑰?”
  我立马俯身吻住他,吻他的侧脸,他的脖颈,听着他低低的喘声,语气断断续续的。
  “管他什么见鬼的金玫瑰白玫瑰,我只要你。”
  我好像听到他笑了声。
  “宝贝儿,你今天好热情。”
  我抬起头看他,眼神顿时就是一厉。
  “叫什么宝贝,记得叫哥!我叫你宝贝还差不多。”
  樱空释无奈了。
  “随你吧。”他说。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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